薄宴沉那点家庭地位,全在床事上体现了。
平日里,家里的大事小事他都听唐暖宁的,就像是一直被驯服的大狼狗,乖得很。
但是在床上,他立马化身恶狼,凶得很!
唐暖宁没一点发权,每次都是只有求饶的份。
两人第一次在书房做,感观不同,体验感也不同,有一股别样的刺激。
薄宴沉坐在办公椅上掐着她的腰……
她紧张地全身颤抖,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。
就像掉进了火海,连空气都是滚热的……
(此处省略一百万字)
唐暖宁被薄宴沉抱去卧室时,整个人软绵绵的,像一团软软的棉花。
薄宴沉把她抱进淋浴间,“暖宁。”
唐暖宁累得眼睛都不想睁,连呼吸都觉得累,“嗯?”
“我给你洗澡。”
“嗯。”
“暖宁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爱你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暖宁,暖宁,暖宁……”
唐暖宁懒得再回他,不知道薄宴沉这是什么爱好,每次做时,他都喜欢喊她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地喊。
做高兴了喊,不满足时喊,满足了也喊。
唐暖宁就是在他一声声的‘暖宁’中,睡去的。
薄宴沉体贴地给她洗了澡,换了干净衣服,哄她睡觉前还亲了她的额头……
唐暖宁睡沉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薄宴沉蹑手蹑脚下床,给她盖好被子,又宠溺地摸摸她的脸,披上睡袍去了露台。
十月末的津城,夜里的风是凉的。
凉风一吹,薄宴沉体内的炙热慢慢消散,头脑清醒,恢复了以往的冷静。
他靠着栏杆点了根烟,眯着眸子看着前方的黑夜。
他没开露台上的灯,把自己置身黑夜中看着黑夜,等待时机吞噬黑夜……
周生已经把迪娜拉他们平安接回来了,要撒饵钓鱼了!
那些不想面对的人,也是时候面对了!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孩子们都起床了,唐暖宁还在睡。
薄宴沉没让孩子们打搅她,吃早饭时也没叫她。
大宝不放心,“妈咪没有生病吧?怎么突然赖床了?”
薄宴沉说,
“没生病,她昨晚熬夜睡得晚,这个点在补觉。你们不用担心她,让她继续睡,等她醒了想吃什么,我再单独给她做。”
二宝一脸关心,“妈咪为什么熬夜呀?”
三宝也一脸担忧,“妈咪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宝贝奶声奶气,
“爹地,你没有惹妈咪不高兴吧?”
大宝和深宝闻,立马看向薄宴沉,眼神在质问!
薄宴沉抿抿嘴唇,看吧,这就是自己的家庭地位。
如果有一天他敢跟唐暖宁分开,这几个小白眼狼绝对抛弃他,让他孤独终老。
老婆好,家才能好。
老婆高兴,一家人才能都高兴。
这些话的含金量还在持续上升中!
宝贝就在自己身边坐着,薄宴沉捏捏她的脸,
“你可真看的起你爹,你觉得你爹敢惹你妈咪不高兴吗?”
宝贝想都没想就说,“好像不太敢耶~”
薄宴沉笑笑,又看向四个好大儿,
“你们不用担心,她要是真有什么事儿,我比你们急,她昨晚可能是太高兴了,高兴过度失眠了。”
二宝好奇,“太高兴了?妈咪为什么高兴呀?”
大宝问,“是因为甜甜干妈和周影叔叔的事吗?”
薄宴沉立马点头,“对,就是因为他俩。”
三宝扑闪--≈gt;≈gt;着大眼睛问,
“爹地,甜甜干妈和周影叔叔是要结婚了吗?”
薄宴沉给予肯定答案,“肯定会结婚。”
几个小家伙立马兴奋了,有期待着吃喜糖的,有期待着参加婚宴的,还有期待着当伴郎的。
“三宝,你赶紧给二哥设计一套天下最帅气的衣服!二哥要去当伴郎!当天下最帅的伴郎!”
薄宴沉:“……你没资格当伴郎,你只能当花童